其他猫也差不多,甚至有看到是小钻风的,掉头就跑,还原地打滑,一路摔回去的。
——可想而知,小钻风手有多欠。
“我感觉,以前它没这么手欠的啊。”杨佩皱着眉,沉思着:“感觉,嗯,上次欠欠来过以后,小钻风就越来越……这样了。”
陆景行笑了一声,摇摇头:“学坏容易学好难,猫也一样。”
欠欠呢,好歹还只是手欠了些,喜欢推东西。
而小钻风,情况更严重一些。
再这么下去,万一伤到客户的猫猫狗狗了,那才是真的麻烦了。
想到这里,杨佩也赶紧抓紧小钻风,捏出它的小爪爪尖:“那再剪一点吧!”
陆景行剪得很谨慎,真的是贴着血线剪的了。
如果剪到了血线,小钻风吃痛,肯定立马跑路的。
剪完了爪子,他们刚把小钻风放开,它就直奔后院。
陆景行想了想,跟了过去。
结果,他就看到小钻风居然不是在麻绳柱和猫抓板上磨的爪子——它从栏杆里伸过去,在狗子睡的垫子上磨!
狗子睡的垫子,本身就要稍微硬一些。
磨爪子的确比瓦愣纸做的猫抓板要利索一些。
“怎么了?”杨佩疑惑地跟了过来。
陆景行哭笑不得地指着那垫子:“把这垫子换个边放,让小钻风磨不成爪子。”
怪不得,它能磨得那么尖。
关键是磨爪子的东西太硬的话,它磨起来也会疼啊!
“为了挠狗子,它真的够狠的。”
对别的狗狠,对自己也狠!
他们把垫子一挪开,情况果然好多了。
小钻风还没察觉其中的变化,看到狗子过来,一伸爪子。
“嗷呜嗷呜……”还没碰到呢,二哈已经连滚带爬哭着喊着痛痛痛了。
结果……
爪子重重地挠过来,轻轻地……划了过去……
连印子都没能留下一条。
跑出去好几步,二哈才反应过来:嗯?
它惊讶地回头来看,小钻风也懵了:嗯嗯嗯???
二哈犹豫了一下,以它比较小巧的脑袋仔细思考之后,它觉得,啊,这是小钻风在向它示好!
来而不往非礼也。
短暂的思考过后,二哈颠颠儿地跑回去,热情地舔了小钻风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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