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散的长发落到脸上有些扎,凤青梧拿手拨开了,觉得身上好重,被压的很不舒服,她翻身一巴掌就甩到季云临的脸上说:“你谁啊,滚,滚开,重死了。”
双腿弯曲想要爬起,可太晕了,头重脚轻,一骨碌倒下。
猝不及防又被扇到脸上,季云临气死了,但那不过一瞬间,瞬间之后他就抱住了她:“是我,你看清楚了,凤青梧,是我。”
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不让她闪躲,让她看着自己。
凤青梧认出来了,微微皱起眉头说:“季云临?”
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奉旨接待各国使臣还出京办事去了,怎么会在这儿?
点头如捣蒜,季云临抱紧她,耐着性子,一字一句道:“我刚刚听到你唤季阎,是他来了吗?”
明知故问,趁着酒劲儿,他换了另外一种问话方法。
浑浑沌沌糊里糊涂,一时清醒,一时又如做梦,凤青梧的脑子反应有些迟钝,莫名其妙的东张西望道:“季阎,他在哪儿?”
他来了?
不,他没来,他不会再来了,他不要她了。
观其眼神恍恍惚惚,不像是清醒了,也不想是在说假话,季云临道:“他没在哪儿,我问你,你们俩掉到悬崖后都干什么了?”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要是欺负你,你可一定千万告诉我。你别怕,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遭遇了什么,我都爱你,我都喜欢你。”
凤家代代留存的金山银海他要定了,不娶她为妻,可纳她为妾。
总之,他就是她的,他也要定她了。
醉眼朦胧,凤青梧的头更晕了,听到悬崖想到热泉之中,她晕乎乎的歪着脑袋道:“他欺负我?他欺负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