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鸢没有再去探究,她不想再在一个称呼上纠结,于是紧接着又问:“不知,纪二少可否安排让我与师父见一面?”
她想让师父过来帮她瞧瞧苏恪言的病,还有看看是否知道那个到底是什么毒,有没有办法配制解药。
闻言,纪书恒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重新坐下,悠悠反问:“你是想让老蝎子帮你给姓苏的解毒?这个怕是不合规矩。
就算你嫁给了苏恪言,也得记住,我们赤蛇和苏家军永远都是敌对的关系。
我的人,不可能去救自己的敌人。”
叶鸢抿唇,没敢马上反驳。
但片刻后还是大着胆子解释道:“让我师父过来,我也只是想让他老人家帮我认一认那是什么毒。
因为这个事关我叶家灭门真相,我想报仇,这个是唯一的线索。”
纪书恒脸上彻底没了笑容,抬头再看向叶鸢时,眼底已染上浓浓的不悦。
他没有说话,就那样斜眼看着叶鸢,片刻后才又沉沉道:“小仙子,进我赤蛇组织的人,服务的对象从来都只有我。
你可以是个例外,但也不可能一直是例外。
我也可以不干预你的私事,但我不允许你的私事带到我的组织当中。”
见纪书恒有动怒的意思,叶鸢不敢再争取,也识趣地马上弯腰颔首向其道歉:“抱歉,纪二少,是我冒失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纪书恒收回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后,朝叶鸢摆摆手,“你回去吧,记住你的任务,好好把握我给你的机会。”
叶鸢点头,“是,我一定尽快将画拿到。”
从巷子出来,走到大街上,叶鸢才真正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雪貂,抬头望天,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