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月柔和她妈就被带了上来。
田玉还在兴奋地对苏恪言指控叶鸢的“罪行”。
叶鸢却淡定地走出来,站到秦月柔面前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
“看来,二小姐是后悔了,看吧,你所向往的爱情在现实面终究会化为虚影。”
秦月柔一言不发,整个人颓然又落寞。
王氏却像见了仇人一般,恨不得将叶鸢撕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死丫头才害得我家月柔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你,你这个心思歹毒的贱人。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和何青的,你们俩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一个抢我男人,一个抢我女儿的男人,你们会遭报应的。”
叶鸢无心与王氏计较,或许她真的有错吧,她也懒得去争辩。
“嗯。”叶鸢一脸无所谓地笑着点头,“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她深吸一口气,“时间不早了,我还得收拾东西呢,就不陪众位唱戏了。”
说罢叶鸢便转身要离开,却被苏恪言一把拉住,哑着声音问:“你要走?”
叶鸢脚步一顿,压下眼底的酸涩,扭头冲着苏恪言淡然一笑,“两个正主都回来了,我这个实打实的冒牌货哪里还有脸继续留下。”
苏恪言眼眶再次一点点变得猩红,“不许走。”
叶鸢嘴角笑意加深,“怎么,少帅这是气不过,要问责?”
苏恪言:“不……”
“你的确不能走。”
田玉再次出声打断了苏恪言。
她眼底酝酿着阴毒的狠戾,用手指着叶鸢,对苏恪言说:“她不光是个冒牌货,还是个实打实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