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也怒了,他平时惯着媳妇没错,但也绝不纵容,“秦瑶,你敢,你知道我有洁癖的,如果你胆敢做出一丝一毫对我不忠的事情,我是绝不原谅的。
当然,我也向你保证,我也绝不会对你做出一丝一毫的不忠,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把我名下的资产都转给你,我净身出户。”
秦瑶也不示弱,“沈司北,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闹出这么大的绯闻,我会那样说吗?你现在还跟我耍脾气,有什么了不起的,离了你沈总我还不活了,实在不行我们就离婚。”
沈司北也气够呛,“秦瑶,这可是你说的,我对你什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俩只是骂了两句,你就提出离婚,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我这怀疑,你到底爱没爱过我?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老公?”
秦瑶被质问的哭起来,“你,你真是强词夺理,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却又不承认,你那桃花是我招来的吗?你要是洁身自好,怎么会招来那朵烂桃花,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手不住了,那不是你的情妹妹吗?所以你就是故意的,故意造出这种氛围,想要逼着我跟你离婚。”
秦瑶越说越生气,南京的话使劲出蹦根本停不下来,最后连她自己说啥都不知道了,反正啥难听说啥就是,只要能把对方骂败了,她才能解恨,不然她这口气出不来,憋着可不行。
结婚这么多年,沈司北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在外边,仗着三宝集团,也没人敢得罪她,不管到哪里都横着走,所以,这么多年秦瑶也飘了,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自己也觉得没人敢招惹她,她就是女皇般的存在。
即使沈司北也不能这么对她,人真的是这样,被人捧惯了,把自己姓啥都忘了。
甚至觉得天王老子第一她第二,她才不怕沈司北呢?
他们秦家虽然不如沈家厉害厉害,但在弟弟的带动下,在三宝集团的协助下,秦家的生意已经越来越好了,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
秦瑶是亲家大小姐,也是挺高傲的,不怕任何人的,离就离,她这么多年攒了很多钱,所以不怕任何人,离了还能分担家产,另外她这些年资源特别好,即使离婚她也不怕。
其实这么多年,虽然沈家人对他特别好,但她为了维护这个家庭,她我咋没看到也过得小心翼翼的,即使出去拍戏,从不拍吻戏,床戏几乎没有,即使有床戏用的也都是替身。
如果离婚了,她也许还能自在放轻松一些,不会有那么多束缚,虽然不是沈家要求她那样做的,但是,沈司北有洁癖,明里暗里跟她说过好几次,她只能是按照司北说的做了,不然,家庭怎么会这么安宁,这都是她牺牲的一些东西所换来的。
“离婚,谁不离谁就是孙子,等我回去咱们就办离婚手续,你等着,我要是怕你,我都跟你姓。”
两个人越吵越凶,最后都将在离婚这儿了,气的秦瑶把自己屋里的东西都摔了,司北也砸了好几个假古董花瓶。
她家有几个古董花瓶,都摆放在沈陶夫妇那里,其他地方摆放的都是赝品,不止几个钱。
沈家一直低调,有钱都用在刀刃上,全都支援国家科研单位和军队的边防战士,他们从来不会用真古董装饰家里。
要是有真古董,恐怕早就都捐献了,摆在屋里让人惦记,害怕打碎万一打碎了还不心疼死她父母,沈陶夫妇可是把钱看得特别重,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