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瞬间，白墨离的脑袋里便闪过了无数道思绪。
“九先生，众先生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做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告状了？”
白墨离一副幽怨的模样，恨不得将顾恒生给一口吞了。
顾恒生轻声咳嗽了一声，面无表情：“白师兄，你可不能这么说。只因四师兄提起你了，一再询问之下才说起了你这些年所做的事情。”
“我……我得享受最后的余生了。”
白墨离擦拭着眼角，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他故意做出这副表情，就是希望顾恒生能够心生愧疚，然后拿出一点儿好东西安慰一下他。
谁知顾恒生早就看透白墨离的心思了：“白师兄，咱们知根知底，你就别做出这副模样了。虽说罪不至死，但拖一层皮肯定少不了，你先做好心里准备吧！”
“不是，你就看着我以后遭罪吗？”
白墨离用幽怨的眼神看着顾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