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洲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铁青脸离开。
到了门口,他满脸阴沉回头。
“叶晚棠,你以为和离,就能随心所欲?”
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口口声声说着我们想谋夺她的嫁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这辈子便是要饭、死了,也不会动你的嫁妆。”
“我们若真和离,你可以带着你全部嫁妆滚蛋,我也想看看,离开我,离开将军府,以你的名声容貌嫁妆,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燕白洲冷笑连连,叶晚棠眼底却只有嘲意。
说得这么正气凛然,可上辈子她的嫁妆就是落入了镇国将军府,让将军府扶摇而上,让他将苏芷瑶娇宠成全盛京夫人们都羡慕的存在。
那奢靡的大婚,甚至小姑子的嫁妆,全都是用她的嫁妆置办的。
燕白洲便是没主动谋夺,但他必然是知情,最少是能察觉到了。
最多自欺欺人或者装傻罢了。
她看透了,这辈子,她便是将散尽家财给百姓,也不会让嫁妆落到他们手里。
“希望二爷记住今日所说,死也不会用我的嫁妆。”
这世间男儿,便是最没本事的男人也以动妻子嫁妆为耻,更何况他燕白洲。
看着叶晚棠眼底的嘲意,燕白洲手捏得嘎吱作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是,若我动你的嫁妆,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燕白洲放下狠话,头也不回离开。
叶晚棠脸色惨白倒在床上,被燕白洲踢的伤还隐隐作疼。
和离后她确实没其他去处了,对女人来说,丈夫婆家才是依靠,再不然就靠娘家。
否则,便犹如水中浮萍,随波逐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