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棠没有浪费听雪之前的主意。
燕白洲都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我没有,冤枉!”
燕白洲一开始震怒中还辩解,看着下人们的眼神,恨不能以死证明清白,可看着叶晚棠的神情,忽然反应过来,她是污蔑报复。
燕白洲知道她受了气报复,可这次真的将他惹怒了:“叶晚棠,你说谎冤枉人也有个限度。”
他呵退下人,面带菜色:“你让厨房折腾,我忍了,但这样败坏我的名誉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报仇也该有个度,怎能如此胡来。”
“这才哪到哪儿,是你们先没限度的,之前你伙同苏芷瑶冤枉我怀孕,忘记了?”
叶晚棠呵呵:“你现在觉得委屈了?那当初我呢?”
“因为你无法怀孕,我也不想毁了那个女孩子,所以没法等同冤枉你怀孕或者偷人,便换个法子。”
“但到头来,你只是丢人而已,我当初可不止丢人,我是差点丢命。”
叶晚棠冷笑:“比起你对我做的,这才只是开胃菜,你就受不了?还说要补偿我,你就嘴说说吗?”
燕白洲脸色青白交加,却无力反驳,最后只能警告下人不要传出去。
可将军府这些下人,根子里就是坏的,哪里能拦住。
于是第二天,燕白洲在外面养外室,还是小倌儿外室的消息便传开了,说得有鼻子有脸,传着传着,甚至连名字都有了。
到了晚上,已经有人找到燕白洲养的小倌儿了。
燕白洲被气得差点吐血,想找叶晚棠,叶晚棠却出府不在家。
她出府是去忙正事,当然也是因为想听外面的热闹。
等回家天色已晚,燕白洲久等叶晚棠不到,气得喝了些酒。
倒是方便听风确认燕白洲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