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还不知道叶晚棠的险恶用心和八卦心,只当叶晚棠关心他。
“嗯,被阻拦时,她疯了一般咬住我的脖子,我差一点就被咬死了。”
比被拖到小巷子更恐惧,因为这次他差点还没命。
许熙喃喃:“当时命悬一线,死里逃生时,我脑海里除了母亲,便只闪过了你,我那时候甚至想,这也许是我的报应……”
叶晚棠听得默了一下:“你说是报应也没说错了,对了,你消毒没?有没有用酒精消毒?”
人的牙齿挺脏。
“嗯。”许熙点头,叶晚棠的关心,让他大受鼓舞。
“虽然很疼,觉得自己可能都要疼死过去了,但确实消毒了。”
许熙捏了捏拳头:“我以后会振作起来,会好好锻炼身体,早日克服恐惧的。”
叶晚棠又默了一下,她也想早日克服恐惧。
她也没想到,能和这一个前夫君,竟然会有差不多的共鸣。
许熙好像倾诉欲上来了:“经历这些事,我才发现这世间的险恶,超出人的想象,我都没想到她会那般。”
许熙提起来还是牙痒痒:“若她是个男人,我直接……废了他,看他还怎么作恶,可她是女子……”
女子都无处可阉,就很憋屈。
叶晚棠:“……”
听着还挺有道理。
许熙还待要说什么,车夫已经将拦路猫赶走了。
马车再次上路,许熙捏着荷包追了两步停下,怔怔望着马车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