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洲思绪混乱,头也越发疼起来,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片刻后,再次浑身冷汗昏迷过去。
昏迷中,依然不安稳。
他又做梦了,梦到了自己赶到了贤贞院,皱眉听着里面燕白微尖锐的喊声。
“你敢划伤我的脸,叶晚棠,我要杀了你!”
他皱眉推门进去:“又在闹什么?”语气冰冷不耐烦。
却只见燕白微脸上有着长长的一道伤痕,鲜血淋漓,而叶晚棠额头青肿着,衣不蔽体,脸上带着巴掌印,她脸上手上都有血,正在反抗着,不让燕白微的丫鬟靠近。
更令人刺眼的,是一旁竟然还躺着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那男子额头上也青肿着,但最显眼的是颈上深深插入的簪子。
那簪子很熟悉,是燕白洲从前送给叶晚棠的生辰礼物,叶晚棠很珍惜,如今却变成凶器。
那簪子上的海棠沾染着了血迹,显得越发艳丽,却因为旁边颈上的脓疱,变得肮脏。
燕白洲看了一眼只觉得恶心,直接移开了目光。
“怎么回事?”
燕白洲听到‘自己’冰冷问道,叶晚棠看到他,眼睛一亮,推开燕白微的丫鬟冲过来:“白洲……”
叶晚棠额头上的伤刺眼,身上的恐惧肉眼可见,燕白洲却直接避开了。
梦里的‘自己’将自己的厌恶表现得淋漓尽致,只对着燕白微脸上的伤痕皱眉:“怎么伤到脸了?”
他无视被害的叶晚棠,忽视她的恐惧求助,可笑的去关心了加害者燕白微。
“是她伤的我!”燕白微满脸绝望愤恨:“二哥,我要将她的脸全画花!”
叶晚棠愤怒反驳:“是你先害我,故意开了后门安排这男人来害我,这男人身上那么多脓包,都不知道染了什么病!”
燕白洲听闻暴怒,经叶晚棠一提,他想起来了,这好似是染了脏病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