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棠一想,只觉脸更烫了。
叶晚棠拿起黄金鸟贴脸,给自己降温。
“听雪,被子都被我睡脏了,不行还是让人换洗了吧……”
“换什么?”裴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叶晚棠一僵,而裴渡也僵了一瞬。
他看到叶晚棠用黄金鸟贴脸,他之前出门前也贴过脸,只觉得这黄金鸟怎么看怎么可爱,最后在没反应过来前,亲了一下。
等亲完再看黄金鸟,只觉得黄金鸟活灵活现的眼神都是对他的了然鄙夷。
他尴尬心虚的用帕子盖住了黄金鸟,心虚离开。
没想到叶晚棠会用它贴脸……那是他亲过的……
这不就是他真亲了她……
两人都僵了片刻,最后叶晚棠尴尬转身,悄悄将黄金鸟放回原位:“就是这被子,我昨晚不知道是裴渡你的,就……我让听雪换洗了。”
裴渡想也不想阻拦:“些许小事,你不用管。”
虽然不该,但他确实有点舍不得就这么换洗了……
打住!裴渡你现在越发不像话了!
裴渡气恼自己冒出来的念头,他怎么能如此冒犯她……
“是属下做事不周全。”耿忠忙不迭认错,语气真诚,打破了尴尬。
他语气多真诚,心中就多得意,因为知道自己立功了。
他心里已经再猜这一套被褥,渡爷几天才舍得换下,也许三天、也许七天,也许十天半个月一个月,总归,在渡爷身上,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