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死了这条心,别来恶心我。”
叶晚棠恶狠狠开口,她费那么大的劲才和离,她不是疯了傻了癫了都不可能再嫁给他,他但凡有点脑子,但凡站在她角度想一想就不可能做出这样鲁莽的事,结果他还是做了。
所以,不管是不是重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燕白洲还是那个自以为是自以为深情的燕白洲,从没变过,也不可能变。
听雪听闻考虑了一瞬,立刻答应了:“好。”
说完立刻后退,一句废话都没多说。
平时小姐脾气都挺好,但如果遇到烦心事,又正好在来癸水前几天,小姐脾气就会比较……暴躁。
她伺候得久了,早就有经验了。
这几天正好是特殊时期,偏燕白洲还闹这一出,也怪不得小姐这么不给面子了。
远远的,听雪就认出了燕白洲。
短短数月,靠着赫赫战功杀回来的燕白洲,比起从前沉稳了许多。
他面上有着一道伤疤,更添几分凌厉,晦涩不清的神情,令他愈发强势。
燕白洲旁边是他特意请来的夫人,和叶晚棠也是相熟的,听雪先给她请了安,随后看向燕白洲,一字不落传达了叶晚棠的话。
她也没压低声音,保证八卦偷听的人都能听到,以表达叶晚棠的态度。
燕白洲眉头蹙了一下,眼神一暗,黑色的双眸透露的冷冽几乎要凝为实体,战场上沾染的煞气不可避免泄露出来。
“她当真这般说?”他声音暗哑确认。
“是,小姐说,既已和离,便好聚好散。”听雪翻译了一下叶晚棠‘别恶心我’算是全了燕白洲面子了。
燕白洲思考了一下:“她应该会比这说得更难听一些,是不是让我死了心,别去……恶心她。”
燕白洲不想承认,但想一想曾经的自己,确实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