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叶晚棠和他们的故事,盛京的人能说个三天三夜不停歇。
只是这次他们再提起这件事,提起叶晚棠,语气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特别是一些女子,语气带着淡淡的扬眉吐气。
“之前夸他们兄弟情时,我其实很不舒服,叶姑娘是人,他们凭什么让来让去,大家还夸他们讲义气,我那时候觉得荒唐,却没人支持我,现在可算能说个痛快了,也活该他们被拒绝。”
“是啊,不管是不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什么,总归现在是他们后悔了。”
“活该,要我说叶姑娘拒绝得好,凭什么原谅他们?”
“没错,他们怎么有脸翻脸的?”
“翻脸又来提亲,真恶心,这样的人就该拒绝,正好叶姑娘有底气。”
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些男人就只会贬低女子,明明是他们薄情无理,却还要夸自己讲兄弟情义。
好在不管是昱王还是燕白洲,甚至夸过他们的人,现在都打脸了。
“男人的兄弟情,哈哈哈。”
女子们聚集在一起,不管是海棠书肆还是文楼,都有她们的笑声。
如今很多内宅闺阁女子的想法变了,或者说变勇敢了,敢说真话了。
文楼诗会时,除了男子,也有数位女子的才华不断展现,还有三位排在前三。
她们的诗词,或磅礴大气,或洒脱细腻,总归令人刮目相看,搏得不少美名,男子有诗会,她们也时常在海棠书肆或者二楼二楼相聚。
相聚在一起,团聚在一起,她们感觉也有了勇气力量。
文楼平日里也是开放的,甚至提前预约能办诗会,女子一般在二楼。
听着二楼传来的嘲笑,一楼的男子们听着都无比憋屈,免不了通过咳嗽暗示等方式提醒她们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