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最后一单。
胡娟吩咐大丫和李香草先收拾,随后笑眯眯跟着等候已久的赵掌柜蹲在路边,排排坐。
“赵掌柜,你说我手艺怎么样?这卤料又怎么样?”
赵掌柜心意一动,他有些明白这婶子想跟她谈什么生意了,只是他不确定一个农村妇人能想到这个方法,故意试探道:“婶子,你的意思是……”
“我不卖方子,只卖卤料包,你觉得如何?”
胡娟继续道:“赵掌柜,相信你来之前,你们东家就叫厨子偷摸研究过我卤下水的汤料吧?”
“奈何怎么都配不出来和我一样的味道,所以过了两三天,才叫你来找我买方子,对不对?”
赵掌柜心里一沉,确实如此,东家一开始确实不打算买方子,暗戳戳找人来买了好几次卤下水,带回去叫厨子研究,可厨子一直搞不出来同样的味道,实再没办法,才拖到现在叫他来收方子。
这婶子真的只是一个农村妇人吗?
不光能想到卖卤料的法子,还将他们的行动猜得这样准?
胡娟沉稳一笑,散发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其实早在她用料包第一天,就开始慢慢在镇上摸索香料了,想尝试看古代的香料能不能配齐超市里的料包,若可以,她便直接卖方子,若不成,她就卖利润更高的料包。
果然老天爷是眷顾她的,市面上的香料不全,根本配不齐超市的成品料包。
这才是她等到现在,见终于有人上门,还不急的真正底气。
“我呢,三两银子一包卤料,包你们能卤二十斤肘子,肘子大多一根两斤,你们那么大一个酒楼,一天肯定能卖十盘卤肘子,况且价格再贵都有人吃,不管怎么算,你们都不亏,赵掌柜,你觉得我这生意做得如何?”
赵掌柜就是做生意的,他自然算得比胡娟清楚,一根肘子约两斤,卤味成本大概要三百文,肘子成本大约六十文,厨子的手艺费之类的通通都算上,成本最多也就八钱银子,平时酒楼卖一盘红烧肘子都要一两,如今卖风味卤肉肘子,至少能卖到一两半。
这样一算,就算每日都要买卤料包,但他们挣得比之前还要多!
只不过挣得恐怕还没有这位婶子多,虽然香料价贵,但若需要的量少,也贵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