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弘弋前脚踏入相国府,后脚就围过来一群人。
“小唐哥,这份是你的!”
“今日三少爷能下地走路了!全府上下都有利是收,你的这份最大,足足五十两呢!”
“老爷专程让我带给你的。”
众人一脸羡慕,比他这个正主还开心。
他回到房里,一只信鸽乖乖站在窗沿。
“咕咕——咕咕——”
唐弘弋取鸽子脚踝的布条,上面仅有几个字。
【必要时,可牺牲小籽。】
翌日清晨。
蔡小籽破天荒做起早课。
该说不说,虽然苟布衣有点狗,原主也是真的懒。
每天睡六个时辰还不够,才念完半篇十门诀,这副身躯又昏昏欲睡。
看来得制定个严格的训练计划,脑力、体力、心力通通一起上。
每回照镜子她都得被自己吓一跳——明明一副小骨架,活生生被原主吃成了圆滚滚的国宝。
“有人在吗?”
“谁啊?”
蔡小籽放下功课朝着门外走去,草庐的门是那种最原始的篱笆、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