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籽眼前一亮,翻身坐起,捧着这只靛蓝的宝贝飞蛾。
“乖乖,你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既然那男人搬出去,更没人烦我,干脆把这药庐开起来。”
“省得让穆千悠一家人觉得我是个蛀米大虫!”
她一向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当夜便整理所有药材,和行医工具,第二天一早就与穆世恒商量如何挂单行医。
穆世恒只见过她抓鬼驱邪,对于一般的病症是否能对症下药,属实没多少底气。
但见她信誓旦旦,还是帮她去衙门报备,并上缴了担保金。
蔡小籽的药庐,七日后正式开张。
由于穆世恒的卖力宣传,第一天就来了近百位病者。
丁辛被调过来临时帮手,谁知就没歇过脚,抓药、煎药忙得直喘气。
穆世恒原本只是过来瞧一眼,哪知被蔡小籽忽悠替她写药方,屁股沾了凳子就再没起来过。
反观蔡小籽这位医师倒只是动动嘴皮子,还能忙里偷闲嗑嗑瓜子。
望闻问切,她还没上小学之前就已经懂得不少。
那时候天天跟着爷爷上山、下山,看相、治病,一般的病痛,不过两三眼就能断出来。
为了不显得太夸张,抢了真正大夫的生意,她开的方子都酌情减弱。
这样赚钱,更心安理得。
穆千悠听说她缠着大哥给自己开药庐之事,心里很不爽,就等着机会看笑话,估摸时辰差不多特意叫上唐弘弋来。
愿意是见证什么叫门可罗雀,不曾想,他们竟连药庐的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