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知道了。”秦朗一个翻身,越过怡红院墙门,从后院的方向进的。
萧遮年紧跟其后,神情十分不自然。
他第一次,进院子还得偷偷摸摸翻墙进。
夜幕低垂,他们身手矫捷,没叫任何人发觉,可他们进来后,怡红院的嬷子早已等候着。
“秦公子!今日为何来迟了些?”廖妈妈语调抑扬顿挫,单单一句话也能品出柔情来。
秦朗邪魅一笑,“廖妈妈,我可为咱院子拉了不少客人,回头酒钱你可得给我便宜些。”
廖妈妈怪嗔地看他一眼,“那是自然!”
随后趁着满院红灯笼光线打量这位新客人,那叫一个惊讶。
服侍过形形色色的男子,长得如此俊美的,廖妈妈还是头一回见。
“我这位朋友想尝尝鲜,就不按老规矩,今夜叫四五个相貌最美的头牌过来弹弹曲就行。”秦朗使了个眼色。
廖妈妈立刻会意,连连笑着带他们去了巷子长廊最里面的房间。
还未进房间,萧遮年顿了顿,里面有人在等着。
推门而入,空气混合着胭脂味,扑鼻而来,丝竹声响起,悠悠弹起,还算悦耳。
“官人,里面等候的妙人正是我们院里的坐镇头牌,玉莲姑娘!”廖妈妈手脚麻利地倒茶,很快茶香和胭脂味凝合在一起。
“今夜官人好运气,玉莲姑娘还未出去接客。”
“嗯,你下去吧,其余几个也给本公子叫上就行。”秦朗摆摆手。
廖妈妈的话实在太多,听的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一张半透明的蚕丝纱帐将房间一分为二,玉莲姑娘端坐在绣花软垫上,一身淡黄色锦缎绸面勾裙,细长的脖子如白玉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