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遮年的喉结滚了两下,心脏连带着四肢都在轻颤着,袖袍中的手一直紧握着,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左云眨眨眼,她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做。
如此一直高傲的孔雀,在被伤之后灰溜溜地逃走了。
“金钗,帮我拆发髻。”左云身心俱疲,一日之内得知了太多的消息。
让她的精神气有些吃不消。
金钗细细地拆开发髻,在扯到主子头皮瞬间,立刻愧疚道:
“主子奴手笨……”
“主子?主子?”
左云恍然回过神来,“何事?”
“你出神这么久,在想什么?”金钗眉眼盈盈,两个贴身丫鬟都知道了元公子的心意,“是不是在想何时能再次见到元公子?需不需要奴给你们传信?”
“就你鬼主意最多!”左云笑笑,脸上神情仍旧恍惚。
她自己都惊讶,在拆发髻的一瞬间,想到的是萧遮年细心为她别发髻。
他如果不说话,他们相处还是很不错的。
……
左云晃了晃脑袋,命令自己从萧遮年的身影中走出来。
夜晚。
左云做了好几个噩梦,山洞里与她缠绵的男子化身为魑魅吃了烟儿……元洲发现她已在萧遮年的胁迫下肢体接触了好几回,心中渐渐升起厌恶,再也没提情爱。
这一夜,左云出了一身的冷汗,裹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