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间不是有个男孩吗?”
白姒不明白,不想要女婴,那那个男婴呢?
“他们跟我说那是个意外,检查的医生说可能是个女婴,他们就以为那就是个女婴,所以动了手脚,谁知道出生后是个男婴,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孩子也夭折了。”
老头一说到这里就痛心疾首,“那可是我的第一个儿子啊,他们怎么能不弄清楚就朝他下手呢?”
白姒一点不惊讶老头会说出这话,自家的父母潜移默化,他这个儿子要说有多平等也不大可能,无非是没有刻意去做出来让人看见而已。
“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连尸检都查不出来。”
白姒对这个更好奇。
“符水,不用喝下去,就在心口擦一擦就行。”
老头激动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平息,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他刚才是不是只在乎那个夭折了的儿子,而忘记了枉死的其他几个女儿?
他怎么能变得和爹娘一样呢?
他的自我反省还没有开始,就被白姒给打断了,“符水谁给的?”
“我问过,他们说是一个叫朱九的游方道士。”
白姒才要长叹一声,她就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麻烦找上门。
前头害人家子嗣夭折,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吧,又他娘的派小雪来祸害,他们还真是让人恶心啊。
只是这老头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家伙重男轻女,因为这个害死了李英兰那么多个孩子,眼前这个本该爱重妻子的男人最终选择和双亲一起瞒着那个可怜的女人。
他们后来遭受的一切说起来就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的活该。
这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李英兰和她那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了。
“有时候蠢也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