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我已经压下去,今日的事,京里不会知道,也不会有任何人给你所谓的公道。”
今日傅倾洲穿着黑色的外袍,春风明明那么和煦,从他身上吹到沈清词的身上却寒冷彻骨。
沈清词僵硬的看着他,久到大脑空白,耳朵失聪,眼前一片混沌,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沙哑的像是厉鬼。
“你,说什么?”
傅倾洲第一次见她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浓郁的眉头皱着,俊朗无双的面容泛上阴沉,重复了一遍,“县令不会替你召卢家和金家,你伤的人,或别人伤了你,都不会传出去。”
“今日的事,不会再有任何人传扬。”
他把她的公道,压垮了!
“你明知道,今日她们为何羞辱我。”
沈清词痴痴的看着他,笑出声来。
是因为他啊!
因为这个男人,卢栀鸢才会非要治她于死地!
她的脸都已经笑的僵硬,她想停下来,可心中的苦涩自嘲怎么也止不住.
“沈清词,向我娘道歉!然后,去卢家下跪!”
傅倾洲冷冷的开口,沈清词恍然未觉,依旧在笑。
滚烫的手骤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傅倾洲唇角抿成一条线,额前青筋暴动,捏着她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真的掐死。
沈清词定定的看着他,心底忽然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前朝郡主、没有爹的孩子、孽种、下人......她究竟活在世上是为了什么?
她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爱自己的娘,她娘宁肯相信别人也不愿替她说一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