僨云舒画重回屋子补觉时,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屋子已被某人收拾整洁了。
就连空气也不再是浓浓的暧昧味道,取而代之的是她喜欢的甜甜柑橘味。
她望着床上重新换好的床罩和沙发罩依旧心悸得厉害。
昨夜这些地方竟被嚯嚯得没有一寸是干燥的。
她从不知道他的量会如此大。
恐怕床上垫个手术时用的隔离垫,也抵不住他汹涌的量。
她曾经用腹语悄悄提点他,留块干净的地方给他睡觉。
那个跟打桩机一样的冰冷铁人却也会面露委屈地咬着她耳朵,辩解那可不是他一个人的。
思及此,云舒画全身里里外外又开始疼了,扶着墙颤着腿扑进柔软地大床里思考对策。
如果继续照这样下去,天天换被单的事迟早会被封云婷察觉异样。
但最主要的是,按那男人的体力,她轻则双腿残疾,重则会直接死在床上。
还好今天休息日,昨晚一夜无眠,云舒画想着便很快入睡,安稳地补了一个回笼觉。
临近中午,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还在噩梦中的云舒画惊醒。
她疲累地从床上坐起,想到刚才梦中封熠寒竟生生把她的腿给折断。
梦里,她哭着求饶自己不是学跳舞的,身体僵硬得很,求他放过。
可他竟面无表情地用力一掰,整条腿都断了。
云舒画冷汗涔涔,后背早已濡湿一片。
她慌张拿起电话,发现都是萧凛深打来的好几通电话以及发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