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比小贾想的要更好砸。
这可不只是她如此想，砸下第一铲子的男人也诧异了一下。
“这砖……”
他俯下身去摸了摸，又道：“不像是以前的，有点像刚砌的。”
其他人半信半疑，“老张，你说真的？这都看得出来？”
老张嗓门大，说话就跟在吼似的，“不信你们就来试试！几下就能砸出来！”
说干就干，几人一人一下，灰尘扬起，破裂的砖头越来越多，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味传出。
“呕……”
小贾为了给直播间的观众们，最直接最快速传去画面，就站在床尾。
那风一吹，小味儿一来。
小贾差点直接吐了。
她一手拿手机，一手捂住口鼻，“好，好臭！”
像是在烈日下晒了几天的各种生活垃圾，弥漫着腐烂的气味。
不，比那个还要更加刺鼻。
更像是牲畜死后在太阳下暴晒，无数苍蝇飞来飞去，在那上面产卵。
老张憋着气，嗓子都变音了，“我嘞个娘哎，这么多蛆，还恁臭，真有尸体啊？！”
胆子大的用手里的工具，挑开被砖头压着的一张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