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上一秒还在纠结的黑暗卫士下一秒露出了无法抑制的狂喜,直接撇下德斯泽尔直接冲上去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献上充满激情的热吻,呼吸也因此而变得急促起来,那架势仿佛接下来就会脱下盔甲上演限制级的动作大片。
好巧不巧的是,这一幕刚好被赶过来支援的范斯维克撞了个正着,导致他原本就十分苍白的脸色变得没有一丝血色,拎着武器的手更是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毕竟之前听说是一回事,现在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要知道自从定下婚约之后,他可是连未婚妻的手都没有牵过。
可现在,艾瑞贝斯却主动投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从亲密程度来看八成是能做的都做过了,包括之前提到的怀孕都应该是真的。
毕竟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迷恋是绝对无法作假的。
可问题是范斯维克没有任何指责未婚妻的资格。
原因在于他才是在这段关系中最先出轨的那个。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接下来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继续忍受这段只剩下仇恨和报复的婚姻,直至艾瑞贝斯认为自己已经受够了惩罚吗?
原本就没有什么主见的范斯维克陷入了痛苦与纠结,从头到脚仿佛都在散发着耀眼的翠绿色光芒。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简直就像个站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艾瑞贝斯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未婚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报复的快感,故意像个饥渴的女色魔一样,一边抬起手掌隔着衣服抚摸着左思的胸肌和腹肌,一边用充满诱惑的动作舔了舔嘴唇询问道:“伟大黑暗君主,您怎么突然来了?难道是因为想念我们前不久所一起度过的美妙时光吗?还是说您需要我特别的侍奉。”
“呵呵,不,都不是,我是来帮你解决那个魔像的。”
左思抬起胳膊轻轻在这位美丽半精灵的脸上划过一直向下延伸到脖子、胸口。
后者也十分配合的通过红色宝石的控制解除了前方的护甲,露出里面绵延起伏的曲线。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当牛头人。
那种掠夺和霸占原本不属于自己东西所带来的刺激,以及失主脸上精彩的表情与内心变化,实在不是从正常情侣关系所能获得的。
同样的,艾瑞贝斯也因为未婚夫的在场而表现的格外亢奋,才短短几秒钟的功夫脖子和脸颊就因此而开始充血,皮肤更是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她越是表现的如此,范斯维克的精神状态就越差,整个人在生理和心理上承受着巨大的双重打击,脑海中已经开始不断浮现出两人之间滚床单时的每一个动作、细节。
不得不说,这场面着实是有些太地狱了一点,就连一旁的德斯泽尔都看傻了眼。
作为无冬城宗教方面的领袖之一,他无疑已经认识了艾瑞贝斯很长一段时间,知道这位提尔的圣武士平日里在男女之事上有多么保守。
在无冬城上层阶级举办的宴会中,不少贵族都曾经公开追求过她。
但结果往往是连准备的花言巧语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即便是范斯维克这个未婚夫,也仅仅只是在语言和态度上稍微有所缓和不那么严肃而已。
至于什么像普通男女那样约会、逛街、吃饭、观看剧院表演等等,基本就是痴人说梦。
两人之间大多数时候的交际都是围绕着共同的信仰和为无冬城服务的工作展开的。
可现在呢?
堕落成为黑暗卫士的艾瑞贝斯简直就是原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眼神中所透漏出来的强烈渴望跟情欲比那些经常偷情的贵妇还要饥渴。
以至于德斯泽尔怀疑眼前的她是不是被魅魔或者欲魔掉包了。
不然一个人的性格真有个可能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反转吗?
就在现场气氛变得越来越微妙,范斯维克已经开始忍不住偷偷抹眼泪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搭在肩膀上。
他猛的回过头,结果看到了一张自己无比熟悉的面孔,立刻倒向对方怀里失声痛哭。
很显然,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地下城市返回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不得不说,校长大人的出现直接让原本就相当复杂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气氛也变得愈发诡异。
因为这让原本简单的单方面牛头人剧情逐渐朝着相互牛头人的方向发展。
尤其是左思和邓布利多这两个隔壁老王,居然在这种地方胜利会师了。
艾瑞贝斯在看到未婚夫与出轨的情夫搂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死死搂住左思的脖子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咳咳咳――”
为了避免接下来直接上演十八禁的内容,左思果断用力咳嗽了两声轻轻将艾瑞贝斯推开,对准魔像释放了火花的力量。
仅仅一秒钟之后,守护在德斯泽尔身边的巨大金属魔像就变成了他手中的一张召唤生物卡牌。
虽然可能使用魔法手段摧毁这个魔像或成为它的主人并不容易。
但在来自更高层面力量的碾压下,这个魔像瞬间就变成旅法师的所有物。
等做完这一切,左思这才冲自己的情人使了个眼色。
艾瑞贝斯瞬间心领神会,在一瞬间就让黑色的铠甲重新把身体包裹起来,挥舞烈焰巨剑冲上去在德斯泽尔愣神的功夫砍下了他的脑袋。
至此,无冬城的危机总算是彻底被解除了。
邓布利多趁机稍微安慰了一下很受伤的范斯维克,随后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问:“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对吧?”
“是的,用不了多久您的那位老朋友就会来到这个世界。”
左思直截了当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毕竟费伦这地方各路穿越者简直多如牛毛,也不差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一个两个。
“所以我现在自由了?可以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邓布利多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左思笑着回应道:“当然,您一直都是自由的,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过请务必小心,因为这个世界的诸神和来自外层位面的势力可都相当的危险。”
“多谢提醒,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深有体会了。”
说罢,邓布利多便带上伤心欲绝的范斯维克转身离开,打算找家旅店开个房间帮助这个精灵牧师走出悲伤变得快乐起来。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艾瑞贝斯这才一脸好奇的问:“那个老男人究竟是谁?听口气您似乎对他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尊敬?”
“他是我曾经上过一所魔法学校的校长,并且给予了我一些帮助。刨除性取向这一点之外,他其实是一个还不错的人。”
左思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长杖,饶有兴致观察着顶端的力量之咒。
这玩意原本是蜥蜴人女王摩萨拉用来开启封印的钥匙,并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那枚能量石。
不过现在已经被改造成了用来强化死灵系和咒法系魔法的传奇装备。
德斯泽尔之所以能召唤魔像并让其服从自己下达的命令,靠的就是这玩意来实现的。
“您的意思是……他一直都只对男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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