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定睛看了齐锡好几眼。
眼见他的神情有些眼熟,很是大义凛然模样。
三阿哥心里“呸”了一声,看着敦厚,没想到这也是个不厚道的。
怪不得没有什么军功也钻营起来,近些年甚至压着自己岳父一头,将正红旗满洲都统坐稳了。
小人,睚眦必报。
不够大度。
三阿哥给齐锡重新定了性,反而缩了,讪讪道:“齐大人有这份公心,还真是令人佩服!”
齐锡不说话了,嘴角跟眼角都耷拉着,又是伤心模样。
三阿哥:“……”
三福晋是亲姑娘,要在这边坐夜。
三阿哥又得了口谕,要在这里治丧,也不好离开。
夫妻俩就双双留在了公府。
三福晋开始时带了心虚,哭得厉害。
既是伤心没了阿玛,又担心阿玛之薨跟三阿哥相关,万一娘家跟贝勒府翻脸,自己在中间往后处境艰难。
等到后头三阿哥回来治丧,她都哭了好几场,哭得头晕脑胀的。
不过她还是发现了女卷们情绪的变化。
夫人也好,几位嫂子也好,都没有之前的怨愤,反而恢复到原来客气的模样。
等到三福晋晓得,三阿哥奉口谕给阿玛治丧,心就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