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肃静。
太子也多了烦躁。
这叫什么话?
难道他任性胡为自己还不能点出来?
自己也是从这个年岁过来的,当时天老大、地老二,正是觉得自己厉害的时候,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其实学识、阅历有限,不过是身边人谄媚哄着罢了。
总要晓得自己的斤两。
康熙也觉得头疼,九阿哥此举,对太子失了恭敬,可是太子之前的行为也有不当之处。
老九又不是心眼大的,眼见着没怎么地,都要自己将自己气坏了,他也不好这个时候压着九阿哥给太子赔不是。
他摆摆手,道:“行了,下去吧!”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太子一眼,心哇凉哇凉的。
这就是汗阿玛的选择了,什么时候都是宝贝太子在前头。
他已经冷静下来,躬身道:“儿子领命!”
说罢,他转身就走。
他不能在御前无礼,不能攒下小过错。
他晓得自己这个“爱子”的成色。
他咬着嘴唇,心里有些茫然。
那是太子,二十年或三十年后,就是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