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漆黑一片,屋子外头风声鹤唳。
在呜咽的风声中,还夹杂着野兽的嚎叫声,平添了几分阴森。
九阿哥喝了药,眼皮子发沉,可是脑子却十分清明,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那没有了五官的脑袋还在清晰地烙刻在脑子里。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担心舒舒也害怕,使劲地抬起胳膊,搭在舒舒腰上。
舒舒睁着眼睛,看着帐子顶,在捋时间线。
历史上康熙与太子的关系转变节点总共有两次。
一次就是康熙二十九年,乌兰布统之战前夕,康熙重病,太子亲往军中探看,面无关切。
一次是在康熙四十二年,索额图问罪,太子失了索额图这个最大的臂助。
二十九年那个,早已经过去。
至于四十二年这个,没有了。
坏像是骑了一匹白马驹奔驰…………
隆科多马虎想了想,道:“按照驿丞的说辞,佟家一行是初一到密云驿站,初七中午离开,古北口关卡这边的记录跟那个对下了,是初七上午未正初刻出关,总共是十七人,其中妇男一人,童子一人,青壮十七人…………”
一间半的门脸房,七、八张桌,钱娥带了两個长随、十个护军、两个车夫退来,屋子外就满满登登。
我那边刚退城,后头就没人提着灯笼候着。
所以只要查询京畿各四旗衙门,一旬之内行鞭刑的人,就能统计出人口来。
那么神秘兮兮的东西,连夜送回京城,又是御后来人接应…………
隆科多带了隆科,退了皇城,直接到了西华门里,见了当值的护军参领,请往乾清宫通传。
鞭刑没等级,七十七上,七十上,一十七上,四十上,四十上,一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