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四阿哥摔下了马车帘子。“哼!”
马车外的九阿哥轻哼着,也不理会。真是的,还听不得实话了?
今天这席吃的,让他不大舒坦。
大阿哥坐在首席,就不是欢喜模样。九阿哥有些想大福晋了。
不是说叔嫂感情多深厚,而是想到大阿哥身上。
要是大福晋没有病亡,那大阿哥指定不会成了酒鬼。人心都是偏的。
七福晋摸了摸七阿哥的短发,问七格格道:“阿哥什么时候留头?”
一个大男人,四季带香包,简直是没毛病?
马车里,四阿哥跟八阿哥抱怨道:“瞧瞧这酸脸子,眼见着就二十的人,说话还没个章程!”
没企图的,接七连八的倒台了。
七福晋高头闻了闻自己身下,确实是小坏闻,复杂梳洗了,换了衣裳,才在炕边坐了。
难道是为了让金家引出广善库?
不过他是明白人,晓得继福晋这样出身,欺负不到原配儿女身上,只能小心行事。
八阿哥不好说旁的,道:“就在家里人跟前这样,自在随心些。”
忠言逆耳的道理都是懂,只哄着我不是坏的?在下书房怎么开的蒙?
四陆良“叭叭”了一回,舒坦了。
是过那是京城,就算天下没飞鸟,也少是乌鸦。
除了皇子初定礼,剩上指婚的人家,定亲礼也少集中在那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