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九阿哥又进京了。
他想得清楚,这两日的动静,瞒不过御前去。
等明日圣驾从斋宫出来,消息就会递过去,到时候肯定也要问到内务府的应对。
自己还是别这个时候碍眼。
舒舒这里,则闲了下来。
她没有张罗提前回京,左右也就是几日功夫,还是打算随着大部队回京。
昨日九阿哥带回来的银白杏不少,舒舒就打发白果跟小松往北花园跟畅春园都送了一份。
她还问了伯夫人,道:“要不要给舅舅跟舅母也送一份?”
伯夫人摇头道:“不用,你们不用跟他们太亲近。”
舒舒也就不说别的。
她对这位前郡王舅舅可没有好感,是个贪财的,前有为了产业将桂珍许给养秧子之事,后头还在伯爷薨后惦记过接伯夫人大归。
不是姊弟情深,而是惦记伯夫人的嫁妆。
革爵二十来年,人已经废了,早没有了心气,只剩下贪婪跟好色。
伯夫人道:“不止海淀别院这里,就是郡王府那边,你们面上情就是了,也不必往来太密切。”
顺承郡王是庶子,还是婢妾所出庶子。
这教养让伯夫人不放心。
舒舒就道:“阿牟不用担心,九爷身份在这里,谁还敢欺负到他头上不成?”
伯夫人道:“近墨者黑,是怕将九爷拐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