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去四贝勒府的时候,钱嬷嬷正出来,瞧着四福晋的样子,正要出门,奴才就按照福晋吩咐的说了,还说了屋子通风扫洒之事……”
白果回来,就到正房禀了后续。
舒舒听着皱眉。
要是三阿哥不在京还罢了,遇到事情怕府里没有做主的人,请妯娌过去,还不能说是糊涂,可是三阿哥不是回京了么?
这样目的为何?
九阿哥却明白过来,讥笑道:“这是打算拉你们出来,跟三哥打擂台呢,指定是觉得哪个格格作祟,又怕三哥糊弄着不发落,有外人在三哥就不好护着小妾了……”
舒舒听了,摇头道:“那也没有小婶子插手大伯子家家务事的道理,既是觉得委屈,不是更应该让娘家出面么?”
等她说完,也明白过来为什么三福晋不找娘家了。
这就是高嫁的短处,娘家人说不上话。
眼下三福晋两个孩子一个出水痘,一个早产,正是当好好照顾孩子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能比得过孩子的健康?
这是生孩子生傻了,不晓得轻重缓急?
舒舒看着九阿哥道:“爷打发人跟三阿哥说一声,省得三福晋这样折腾,别坑了谁。”
就像四福晋那样,听了请托,打算亲自前往的。
这不是好心是什么?
可真要稀里糊涂的,将水痘传出来,害了其他孩子,那还真是好心没好报。
九阿哥却长了教训,起身道:“三哥在南书房呢,爷自己过去一趟吧……”
省得打发何玉柱过去传话,回头消息到了御前,又显得他这个当弟弟的托大、不恭敬。
舒舒觉得九阿哥去说说也好,小婶子不好对大伯子的家务事指手画脚,兄弟说两句却不是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