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节,原本九阿哥与十阿哥这里说好了,晚上一起吃的,眼下也不方便了。
等到了家门口,九阿哥就对十阿哥道:“你们晚饭别预备了,到时候叫人直接送席过去。”
十阿哥点头,看着九阿哥进门,才叫马车继续前行。
舒舒这里,中午见九阿哥没回来,就晓得和嫔那边不大好。
她想起了去年生产之前,那种担心跟恐惧。
现代医学发展之前,头一胎对女子来说真是生死关。
不说别人,只舒舒身边的,福松的额涅、桂珍的额涅都是亡于初产关。
不过,好像第二胎也不保险。
元后就是第二胎没的。
是一直不怀孕惨呢?
还是怀胎十月,生下孩子却夭了惨呢?
舒舒想起了大前年的选秀。
她跟和嫔一起住了半个月,即便不是一个屋子,也是一个院子,见过好些次。
平日里宁寿宫请安,两人只是点头之交,可是因是同期秀女的缘故,还是会忍不住关注对方。
她如此,和嫔也是如此。
九阿哥到了家里,才觉得饥肠辘辘。
见了舒舒,他就问了一句京城老话:“中午吃了么?”
舒舒摇头道:“只吃了一块奶皮子月饼,饭菜还在膳房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