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太子的话,四阿哥也带了感伤,道:“小儿难养,弟弟也折了次子,都会叫阿玛了……”
两人都没有再提十四阿哥。
太子这几年憋闷的不行。
偏偏困在宫中,看着封爵开府的兄弟们名声日盛。
眼见着四阿哥没有嫌隙的样子,太子就生出了倾诉的念头。
不过他晓得,有些话不能述之于口,就只能挑着家长里短说。
“太子妃冷傲,一味的好名声,却少了几分贴心;后院的格格浅薄,没有什么见识;弘皙离了上书房,往后还不知如何,弘晋愚钝,木讷少灵气……”
四阿哥听着,却不好跟着点评,只能默默。
太子说着话,想要喝酒了,吩咐小太监道:“叫膳房治一桌席送上来,孤要与四贝勒吃酒。”
小太监应声下去。
四阿哥忍着,才没有变脸色。
太子看着他,道:“既是赶上了,四弟陪我吃几盅……”
四阿哥只能带了关切,道:“都这个时辰了,夜酒伤人,二哥少吃几口。”
太子唏嘘道:“若不是四弟在,我就算想要吃酒也找不到陪酒的……”
四阿哥道:“弟弟酒量浅,怕是不能陪您尽兴。”
太子想到幼年时,“哈哈”两声,道:“打小就瞧出来了,那年你三岁,五阿哥抓周,在慈宁宫设宴,你伸手要够酒盅,我就用筷子点了喂你,结果你直接就脸红了成了虾米,没等席散,就呼呼大睡……”
太子比四阿哥大四岁,当年四阿哥落地时,太子已经记事了。
那个时候,大阿哥与三阿哥也先后接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