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幼殇,本就不治丧。
更不要说如今痘疫,殇了的孩子都要直接火葬。
九贝勒府这里,既是封府,也就不用安排人出去吊唁。
九阿哥听了不少小儿夭折的消息,心中也不踏实了。
不过当着舒舒的面,他还是瞒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吓到她。
折腾了好几天,这两日舒舒才缓过精神,再跟着熬几天,怕是受不住。
阿克丹比哥哥跟妹妹的症状延了两日,等到初八早上,也退了烧。
九阿哥松了一口气。
真要是阿克丹持续不好,他估计就要食言。
舒舒眼见着九阿哥如惊弓之鸟,有些不理解,道:“爷真是的,不说宁安堂备着的太医,就是老十那边,不是还有太医值府么?”
所以他们家的太医还是很富裕的。
又不是说给皇子瞧病了,就不能给皇孙瞧。
九阿哥摇头道:“咱们家这不是三个孩子么?等到结痂了,还要再来一回呢!”
第二回过程跟第一回一样。
只是按照痘医那边的说法,如果第一次种痘成功,那第二回的反应就很微弱。
这种重复,是为了测试种痘成功与否。
舒舒心里踏实许多。
按照痘医的说法,眼下状况,是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