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冷笑道:“所以就直接让权了,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你今年二十一,不是七十一,就是败了,又有什么?等到守营,也没有寸功,打都没打,就举手投降,作为太祖皇帝子孙,你就不觉得羞愧?”
保泰的下巴都杵到胸口上,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最后守营那里,他表现的是怂了些。
当时想的是自己这一方留守的都不善射,防御无力,人数也不占优,没有必要白折腾。
可实际上当时距离战事结束不到一刻钟。
三十人死守,对五十人。
真要到了肉搏那一步,拖延一刻钟也不无可能。
皇上骂的没错,他今天是稀里糊涂的,行事不上台面。
康熙训斥完侄儿们,望向诸皇子,更是心头火起。
“胤褆,你是镶黄旗的主帅,还是无头苍蝇?没有成算,四下里乱窜,最后联合正黄旗人马都没有夺下大营,你是废物么?”
康熙毫不客气地贬损着。
早先顾念着他是长子,就算有训斥的时候,也都是父子私话。
这样在其他皇子跟前毫不客气地训斥,还是头一回。
大阿哥也晓得今天这一场打得没有成算,羞愧道:“是儿子计划不得当,被牵着鼻子走了。”
原本实力最强的镶黄旗,都联军了,也没有在夺营战中取胜。
大阿哥这个主帅,确实要负最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