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轻哼了一声,放下了条陈。
总算懂事些,没想着去理藩院混日子,想着做些什么。
虽说都是开源之事,想法格局不大,可结果还真不好说。
或许真有奇效。
这些年朝廷对漠南蒙古各部的分割就是如此。
倒是漠北蒙古,归附的晚,跟朝廷往来也不紧密,如今倒可以试试这养生药酒。
他沉吟了一下,道:“想要试,就试试吧……”
九阿哥松了一口气。
念叨了好几年,真要在御前被驳回了,也怪扫兴的。
九阿哥有自知之明,要是再说下去,就要挨训了,还是想法子开溜。
他想到了带来的玉兰花,道:“昨儿孟春,我们大格格孝顺,剪了花枝给她额涅,儿子见了,觉得不错,今儿也剪了几枝过来……”
康熙看着九阿哥无语,道:“还不到花时,树枝插瓶也不开,小孩子不懂,你也不懂?”
九阿哥道:“儿子也不是傻子,是早玉兰,比外头的玉兰花期早半月……”
说着,他望向梁九功道:“谙达方才瞧见了,是吧,是周松怀里抱着……”
康熙望向梁九功,梁九功点头道:“是啊,花骨朵都指头大了,三、两日就要开了!”
九阿哥带了几分得意,对康熙道:“是紫粉色的,比白玉兰喜庆,味道也香。”
康熙示意梁九功取了进来。
一尺半高的玉兰花枝,只见花骨朵,不见花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