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衍中心中也感叹,嘴里却道:“奴才资历不足,本也没敢奢望主管之位……”
早先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念头的。
毕竟他虽是本堂郎中,可还兼着汤泉行宫总管,那是正四品。
要是从内务府各衙门的郎中里候补内务府总管,除了慎刑司郎中之外,他就排在第一位。
可是皇上想起了丁皂保,就又不一样了。
内务府不是前朝,不需要部推候选人,皇上指个内务府总管,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九阿哥看着高衍中,也替他可惜,道:“换了是其他岁数大的,补在你前头,你这回轮不着,还有下一回;可你这姐夫与你年岁相仿,他要是占了位儿,三年五载的,可下不来。”
到时候谁熬谁,还真说不好。
高衍中这才带了几分沮丧出来,道:“若是如此,也是奴才时运不济。”
九阿哥没有再说旁的,心里却是犯嘀咕。
汗阿玛念旧,任人唯亲,就不怕“上行下效”?
内务府的风气才板过来没两年。
随即,他摇摇头。
不关他的事儿,他还是别操心了。
等回到住处,九阿哥的早膳也送来了。
是早上那边送来膳牌现点的,一碗鸡肉馄饨,一份芝麻酱烧饼,外加上几道小菜。
九阿哥吃了半碗馄饨,让何玉柱将烧饼包了:“路上夹熏肉吃……”
太子与四阿哥、十三阿哥也是点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