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不外如是。
虽说是长途跋涉归来,不过行船到底比走马轻松,外加上昨晚在南苑休整了一晚。
这一晚,夫妻两个就有些不大克制。
叫了两回水。
将近夜半,夫妻两个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舒舒睁开了眼睛,就有些担心。
随后的想着她的经期刚过,就不再杞人忧天。
九阿哥今天还要入宫,听到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回家了,在炕上躺着,还觉得晃晃悠悠的……”
九阿哥道。
舒舒道:“爷遭罪了,要不要告假,休息一阵子?”
九阿哥听了心动,随即摇头道:“算了,眼见着万寿节,这两日不好告假,过几日再告假,就有些假了。”
舒舒想想也是。
夫妻两个起了。
九阿哥的春装早就制好了,他选了一件朱砂红的常服穿上,对着穿衣镜道:“这红色儿衣裳就不好配红色荷包了。”
舒舒拿了一对黑底金绣荷包出来,道:“给爷预备好了。”
一个荷包里装的是各色金锞子,赏人使的;一个荷包里装着象牙鼻烟壶,提神醒脑、消除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