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杭既然要卖关子,涂新月也不勉强对方。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情,倒是刻不容缓了。
“之前说了,待到赏花大会的时候,你就要替我去胭脂楼见姜姑娘,现如今赏花大会就在这两天了,你可还有力气起来吗?”
苏子杭摇了摇头,一向严肃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丝可怜的神情。
“既然为夫现在都伤成这样了,不如这个赏花大会还是不去了吧?”
其实,苏子杭根本就不想去什么劳子胭脂楼。只要一闻到那些胭脂俗粉的味道,他就觉得头疼得不行。
若是能够趁着这次受伤,躲过这一趟,似乎也不错。
“你若是觉得没有了她的助益,在京城之中开首饰铺不容易的话,我们在家中办一个赏花会,让你推销推销你的首饰?”
涂新月笑骂了苏子杭一声,无奈的道:“你乱出什么馊主意呢,若是如此的话,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你有一个经商的夫人,你就不怕被人笑话啊?”
古代,经商者为贱。
一般向他们那种自诩清流的文官,不管背地里面如何,表面上总是不与他们商人直接来往的。若是让人知道苏子杭还有一个经商的媳妇,那只怕是背后要被人戳破了脊梁骨。
涂新月认真的看着男人,想要知道男人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只不过是说说的。
不料,苏子杭却同样认真的注意着她,挑眉问道:“媳妇,难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吗?在我心里面,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别人想要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无关。”
“那你不怕,他们到时候说的很难听吗?”
“不怕。”苏子杭摸了摸涂新月的柔软的脸蛋,这个偌大的宅子都是涂新月买下来的,他有什么理由在心底里面看不起自家媳妇做的事情?再说了,那些人也不过是表面上自诩清流罢了,背地里面,谁还没有一个田产铺子的?
若是能够借着自己,将媳妇的首饰给宣传出去,苏子杭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生气?
“只要你愿意,等我伤势好一点,我们立马就在园子里面办一个赏花会。”
其实,苏子杭在心里面悄悄的想,比起去胭脂楼,他宁愿在家里面办个席面呢。
倒是涂新月听了苏子杭的话,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低笑出声,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男人,随即笑道:“你怎么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