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把他交给五长老,她逃了五年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随着一道怒喝声响起,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从左侧的卧室冲出来。
青年油头,一身名牌,衣服和鞋子很是讲究,不过看起来与这间老旧的屋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从外貌上看青年有点像冷清秋,看来此人应该是她弟弟。
“清泽,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冷母当即沉声喝道。
“我这么说怎么了,你也不看看这几年,咱们家被她害成什么样了,老爸被拿掉家族产业的管理权不说,我们一家更是从望江别墅那边被赶到这个破落地,就连除夕夜,都没有资格再去祖宅吃年夜饭,这一切拜谁所赐?”
冷清泽怒哼着直接指向自己的姐姐:“这一切还不是拜他所赐,要不是因为她当年逃跑,我们会沦落成这般境地?”
冷母一时间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如何反驳。
的确这几年因为冷清秋的缘故,他们一家屡屡遭受家族的刁难,蒙受族人的排挤打压,可谓是受尽了委屈。
不过从始至终,冷母都没有埋怨过自己的女儿,毕竟自家女儿被逼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五年在外漂泊流浪,期间所受的委屈并不比她这个母亲要少。
真正让冷母伤心的是,自己的儿子,不理解姐姐的苦衷也就罢了,反而当面责怪怨恨起来。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气氛非常压抑。
陆长生只是坐在沙发上喝茶,并没有要出面说话的意思,他不说,作为徒弟的石三也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唯有门外越发急促激烈的敲门声不断响起。
“我先去开门,五长老亲自前来,看样子是受了老祖宗的意!”
冷父说着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五六个人直接就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这么久才开门,像什么话!”一名灰发老者很是不满的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