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祁抬头,不解地问:“哪般?”
帝尘脑中闪过一片凝脂般的雪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触感更是细腻丝滑的不可思议,悄悄红了耳尖。
面上却是一派淡然,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他抬眸,眉头微微蹙起,狭长的凤眸轻轻眯了眯。
夏祁吓了一跳,忙摆手解释道:“没,不是,不是今日这般,上次取针,属下是用的药汤加泡浴,全程都是丫鬟粉桃服侍的,属下只负责开药,粉桃现在就在外面,不信您将人叫进来一问便知。”
“好了,你继续说。”
“是。”
夏祁抬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刚刚他可没有错过圣主眼中的杀意。
原以为元昭只是府中一个姿色出众的丫鬟,可圣主又对美人无感,一心只守着他那个心思歹毒的未婚妻,而那元昭又实在是貌美动人,看诊的这些时日,天天对着如此艳色,他又不是大圣人,美色在前,他情不自禁就动了心。
想着反正圣主又不要人家,他和夏家辛辛苦苦为圣主操劳这么多年,不就一个奴婢,原以为等时机成熟,他求一求圣主,说不定圣主就同意将人赐给自己了。
谁承想.......
哎!
稳了稳心神,他就刚才的话继续说道:“当日只是将元姑娘身体浅表处的银针逼出,棘手的像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处的银针属下正在想办法。”
“可是想到了?”
夏祁:“今日,让圣主您用内力为其吸银针的方法是属下情急之下想出的,目前看来可行。”
帝尘眸光微动:“你的意思是,剩下的银针可用今日之法全数取出?”
夏祁低头,袖袍下的手掌紧紧握起,心里似在滴血:“想来是的。”
“嗯,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