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心想这离国太子人还怪好来,起码心思纯正,关键时候不自己跑就算了还知道男人得护女人,就是有点蠢,要不然前世也不会死那么早,让他那庶出的弟弟给截胡登了基。
想到他那庶出弟弟登基后做的事,元昭觉得还是眼前的人活着登基的好,起码会办人事。
于是小声提醒他:“太子,那些人是来杀你的,不是杀我的,你不需要给我断后。所以还是你先跳吧!”
厉尧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子却已经被元昭攘到了窗户边,终是一咬牙跳了下去。
等他一跳下去,元昭就对着身后招招手:“过来,带我下去!”
少顷,黑乎乎的街道,三个人在紧张地逃命。
准确地说是两个人,因为北岸始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不紧不慢的模样。
说是逃命,元昭看他脸不红,心不跳步伐平稳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逛街。
当然,另一边的厉尧情况就不是很好。
从二楼跳下来时,他的脚腕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衣服也破了,发型也乱了,哪里还有之前金尊玉贵太子爷的形象,倒真真像是在逃命。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他气喘吁吁地问。
元昭看向北岸:“是啊,去哪儿?”
北岸依旧木着一张脸:“不知道!”
元昭:看吧,她就知道问也是白问。
厉尧一时也摸不准俩人的关系,伸着脖子试探性地问北岸:“你是主子?”
北岸摇头。
厉尧又将目光看向元昭:“那你是主子?”
元昭转头看北岸:“你主子临走的时候有没有说咱俩谁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