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什么怎么了?三郎不喜欢我这样待你吗?”裴月姝抚着他眼角的伤痕,笑靥如花。
霍弛轻眨了一下眼睛,手控制不住地揽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可说是这样说,霍弛却将她抱向了床榻。
裴月姝勾着霍弛的脖子,她刚刚沐浴完,穿着宽松的洁白寝衣,脚上随意套的鞋子被她踢落,露出两只娇嫩精致的雪足和一小截纤细的小腿,随着男人的走动轻轻晃荡着。
霍弛感觉喉咙有些干渴,他将幔帐扯下,支着一条腿靠坐在裴月姝的身边。
她躺在床榻上,寝衣勾勒出她玲珑的身形,或是不喜霍弛此时的眼神,她正欲翻身,霍弛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的脚踝纤细无比,脚背微微隆起,脚趾圆润精致透着诱人的蜜粉色,他竟不知女人的足也能美到如此地步。
霍弛眼神一黯,仿佛有囚兽出笼。
“啊......”
裴月姝惊叫一声,她仰起脖颈小口地喘着气,双手舒展地放在身体两侧。
她望着顶上绣工精致的幔帐,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阵涟漪,像是一江春水被风撩乱。
过了一会,她有些受不住了。
她突然抱住霍弛,神志不清的吐出几个字眼。
“霍弛......霍弛......”
霍弛猩红着眼,本该是杀伐之色,可在这活色生香的景色中,反倒衬得那般意颤糜乱。
裴月姝拉起寝衣为他擦拭下巴上沾到的水痕,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凶恶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三郎可要漱口?”裴月姝双颊含着春色,眼波流转间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