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虞鹤川的份上,她早就让他们一家流放岭南,看来她还是太过心慈手软,而下场就是伤到自己。
小路子他们立即一拥而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虞幼欣摁在地上。
虞幼欣现在已经傻了,她万万没想到她差一点就杀了她的心上人,此时她的目光失去焦点,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
银翘已经去请太医了,周时章像是不知道疼一样,搂着裴月姝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这个姿势是因为周时章冲过来想护着她,可如今没有了危险看着就十分暧昧。
裴月姝挣开他的怀抱,皱着眉查看他的伤势,“我没事,你怎么这么傻,居然用自己的肉身去挡,你不要命了吗?”
周时章露出一个莫名的笑,他承认他这样做有自己的小私心,能得到她这样的关心,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将她送去廷尉署,告诉霍大人她意图行刺我,让霍大人秉公办理。”裴月姝目光冰冷的看着虞幼欣。
虞夫人想上前拽着裴月姝的手求情,但鸢尾一直盯着她呢,她还没碰到裴月姝就被鸢尾推开,“虞夫人莫非是虞幼欣的同伙?”
“不......不不不!”虞夫人急忙摇头,刺伤宫妃是什么罪名她不是不清楚,她才不要被送去廷尉署面对霍弛那个恶魔。
可她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虞幼欣被带走,她想求情,想拉出虞鹤川,可裴月姝已经走了,无论她如何苦寒都没有动容分毫。
大夫正在里面为周时章包扎,裴月姝在外等候,听闻消息过来的杨邵君知道儿子没时候,很是心大的劝慰裴月姝。
“卿卿不必担忧,章儿他从小就皮实,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他皮糙肉厚的,你不要伤着哪就好。”
裴月姝很是感动,她们说的话周时章都听得到,当着心上人的面自然是觉得难为情。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儿子。”
可杨邵君并不知道他对裴月姝那点心思,依旧大大咧咧道,“他啊,就是太过粗鲁了,你是不知道他在西北时什么样子,如今入了京才晓得要好好收拾自己,不然我都担心他一直不修边幅,怕是要一辈子打光棍。”
裴月姝没忍住掩唇轻笑,而里面的周时章却是躁红了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去面对小姝妹妹了。
周时章受了伤,裴月姝将他留在承德山庄养伤,羽林卫那边她也让人去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