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弛少见的低了头,裴月姝不知该说什么,反正有长极在这,也不怕他继续做方才的事。
“我只是生气,为何不和我解释?我是男人,会吃醋,会嫉妒,难道这也有错吗?”他在她耳边咬着牙道。
裴月姝动作一顿,怕他越发激动吵醒长极,干脆翻身下床,她打开殿门,寒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四散。
霍弛跟着出去,他想抱住她为她取暖,但她走得太快,将他抛在了后面,就连伸出的手也被她无视了个彻底。
她去了偏殿,那里久不住人,冷得很。
霍弛搂着她的腰强行把她拉至床榻,他将她压在身下,火气又重新涌了上来,他目光犀利,“说话。”
裴月姝却闭上眼睛,“明日吧,我累了。”
他们二人都是刚烈的性子,过刚易折,只有互相冷静方才能真的把话说开。
霍弛双唇紧抿,抓着锦被的手指咯吱作响。
可最终他只是拉起被子盖上,他紧紧抱着她,炽热的体温很快就冲散了裴月姝身上的寒意。
霍弛在她唇上亲吻,似羽毛般一次又一次地滑过,无声地述说着他对她的思念。
裴月姝轻轻动了动手指,随他去了。
两人都很疲惫,相拥入眠,可到了后半夜,裴月姝被热醒,仿佛周身围着好几个汤婆子。
霍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还浮起了一层薄汗。
她又叫又推,他也不见醒,她只好去叫人找孙幕。
可霍弛紧紧抓着她的手,无论她如何挣扎都脱不开。
外面太冷,裴月姝没让人守夜,她喊了几声,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见。
“霍弛,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