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早就换上了干净的衣衫,精致的眉眼也重新画上了胭脂。
哪怕马车极为普通,他懒怠地靠在那里静静看着她,双眼像是能勾魂似的,美得惊心动魄。
上车,烈九卿就觉得自己被蛊惑,全然忘记了反应,就只能那么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开口。
“看够了?”
烈九卿连忙回神,垂眼道:“千岁爷,是我逾越了,但是没看够。”
“呵……”
见她假装乖巧的模样,温容勾唇冷笑,将药膏扔到了她身上。
烈九卿慌忙去接,就听见他讥讽道:“场围猎,你还真是步步为谋,将陛下、太子还有其他人全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怎么到了本座面前,就没了那巧言善辩的模样?”
听出他生气了,烈九卿小声说:“您和他们怎么样?”
“是不样,本座是你以命相杀的人。”
烈九卿郁闷,“您怎么这么爱记仇?”
“你敢反驳本座?”
“不敢。”
烈九卿握着玉佩和药膏,翼翼地抬头,对上他漠然的眼,下意识就低头了。
好会儿,烈九卿还是忍不住问:“千岁爷,您为什么要帮我解围?”
温容嗤笑道:“你刚卖身给本座就后悔了,如今是想嫁给宸王当王妃?”
他咄咄逼人,烈九卿有些招架不住,“皇后心帮着宸王,宸王出现得又蹊跷,他们分明就是居心叵测,我怎么可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