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他、他太直接了……
后颈传来酥麻的疼痛,烈九卿慌忙环住身前,红着脸躲了躲。
她懊恼道:“千岁爷,您不要故意欺负我,我身上最多只有您的味道,怎么可能有他的味道?”
她边躲闪,温容手臂又是紧,让她整个后背都贴在了他胸口,严丝合缝,脉搏的跳动,她都能感觉到。
没有跟着衣裳,两人碰在起,温度突然拔高,她浑浑噩噩间似乎又闻见了那股醉人蔷薇香,身子骨都软了下来。
温容冷笑,“你身上哪里有本座的味道,嗯?”
烈九卿耳朵发痒,小声说:“您碰过哪,哪就有,您难道不知道自己多香吗?”
黑暗中,温容的眼里划过复杂。
她果然每次都能闻见他身上的味道。
“本座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说本座香。”
“我说的是实话……嘶……”
烈九卿后颈再次被咬,她不禁倒抽了口凉气。
“千岁爷,我不说,我不说还不行吗?您饿了也不能吃我,要吃饭的,我给您带来了。唉……唉您别、您别咬……”
“千岁爷……”
后颈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烈九卿浑身发颤,越躲温容越放肆,直到她夹带着哭腔求饶,他才松开她。
温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锋利的重眸中,欲望不曾藏匿,他却克制,只静静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