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上辈子没和镰仓打过交道,面对他的强势,她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愣愣的点头。
镰仓很满意,“小姐,为了千岁爷,您辛苦了。”
“不辛苦……”
窗外的影子消失,烈九卿低着头,揪着衣服,茫然地低喃,“双修?哪种双修……画本子里说的那种?”
烈九卿学了不少无法,好像都没有提到双修,她思来想去,越想越歪,不敢再想了。
再想,她脑子里,温容就是男狐狸,勾人心魂那种。
她连喝三杯泉水定神,这才冷静了。
她内力运转,夜的疲劳消失殆尽。
手腕上的伤恢复很快,已经结痂,不过温容给她包扎得那么好看,她不舍得弄掉,干脆就是直带着了。
她小睡了会,辰时醒,春安就送进来十几套衣裳,白色居多,素到不忍直视。
春安初次见到这些衣裳,差点以为是丧服。
烈九卿眼底欢喜,她说的,温容果然都记得。
挑挑拣拣,烈九卿发现其中有几套偏少年郎的衣裳,细致检查过后,她笑弯了眼。
这衣裳应该是温容少年时期的,他会给喜爱之物做标记的小癖好,还真是从小到大没变过。
衣服的内领上,有个像朵花的记号。
上辈子,他总找机会给她披上他的衣裳。
如今每次恩爱后,他也喜欢给她穿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