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过得很快,烈九卿坐起来的瞬间,脸色不太好。
抱着温容的枕头,她都不会做噩梦了,像是被他哄着样,睡得格外好。
只是,现如今她怀里的枕头,和温容的模样,但没有他的气息。
她把画意喊进来,桃花眼红通通的,像是被欺负了。
“是不是有人换了我的枕头?”
画意微怔,“是。”
烈九卿不是娇气的人,若是娇气,宫中治瘟疫那几天,每天近十个时辰的忙碌,她怕是撑不住。
更别说和云帝、皇贵妃及几经周旋的费心神。
偏生和温容沾边,她就娇软得塌糊涂,会很闹别扭、发牢骚,还会像个失去安全感的暴躁小兽。
“为什么?”
画意不太会安慰人,解释道:“那是千岁爷的枕头。”
她无精打采道:“千岁爷都是我的,枕头为什么不能是我的?”..
他拿回去的这么快,是心不想让她发现里头的东西。
想想,烈九卿心里空落落的。
看她这样,画意唇角松动。
因为马上要北上,要和温容分开许久,烈九卿所表现的焦虑非常严重,连画意都发现了。
她真的很依赖温容,离不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