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昏迷的瞬间,欢色像是失控的野兽,没有主人命令,大开杀戒,手法残忍。
刺客只要靠近,他们会被撕开、捏碎,像是烂肉样被丢掉,被他踩进污泥中。
他没有人的感情,唯独双眼,会看着烈九卿。
隔了许久,欢色无波无澜的声音传来。
“她的奴畜。”
听见这回答,画意摒弃掉心头略显疯狂的猜想。
温容见云帝都不会折腰,更谈何跪拜。
他如此看重烈九卿,生怕被她厌恶。
在她面前,又怎么舍掉骄傲、尊严,如此轻贱自己,以奴自居。
她定然是想多了,欢色怎么可能是温容。
他绝对不是高高在上从不会低头的九千岁。
很快,画意冷静下来。
她望着欢色,字字冰冷的警告道:“你这般身手,不像是奴畜该有的。奉劝句,若是你另有所图,还是尽快收手。她,绝非你能招惹的人。”
欢色面不改色,始终不见情绪触动,而沾满鲜血的双手始终未碰怀中人。
他只是看着烈九卿,认真地看着她,“带她先走,我收尾。”
欢色声音深而重,在雨中显得格外压抑。
画意下意识听从命令,将烈九卿扶住,小心让她靠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