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的声音百转千回,揉着万缕情丝,认谁听了,都会失魂。
这声音,真是好听的不像话。
烈九卿睫毛颤得那么厉害,她发热的小脸本就红着,如今像是烧了起来,她揉着耳朵,心下烦躁。
他那根魅人的尾巴骨,分明就是温容。
可偏生这脸、这声音、这性子,哪哪都不是。
就是这身子骨,都将温容的气得干干净净。
她猜来猜去,疑来疑去,都没抵得过这声卿卿。
这些年里,只有温容会在情动时这么喊,如上辈子,他偷偷在夜里对她耳旁呢喃。
她听了两辈子,哪里会听不懂这声里藏着的万般情意。
他是温容,天塌下来,他都是温容!
心头瞬间晴空万丈,烈九卿好欢喜。
发情的蛇绕过它往里爬,烈九卿脚把它踹了出去。
她都没弄到手呢,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竟然还和她抢!
“啪!”
花蛇被踢出了数丈远,粉身碎骨,血肉模糊,贴在了石壁上。
水潭里的男人猛地睁开眼,瞳孔微微震荡。
他怔在那,水下的手僵住,近乎慌乱的藏了起来,惊得水面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