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这两天有些太过异常了,不说蓝桉,画意就很担心。
“小姐,不要让家里那位担心,看看吧。”
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在场的几个都有内力在,自然能听见。
烈九卿不情不愿地嗯了声,“好吧。”
蓝桉眼里的光暗了下,稍纵即逝,“弦月,去请沈郎中。”
“是。”
沈弄玉知道烈九卿醒了,原本想看看,不过上前的猎户却突然送来了两个重伤的人。
他们个肠子流了出来,另个心口被剜了刀,奄奄息。
他花了大功夫才吊住了他们条命,但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好说了,要看伤口能不能快速愈合。
弦月找来时,沈弄玉正在翻看医书,认真地寻找救助之法。
老奴提醒了沈弄玉,他才抬头,放下医书站了起来。
弦月道:“容七公子醒了,我家公子想请您过去看看。”
沈弄玉点点头,和老奴交代了下,跟着弦月到了后院。
他虽然心思沉重,但为烈九卿诊脉的时候立刻就冷静了下来,没有因为任何情绪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见此,烈九卿恍惚了下,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会儿,沈弄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容七公子,您要对自己好些儿,您郁结更深了,莫要想如此之多,凡事都会好的。
烈九卿就是医者,她应当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只是医者不自医,道理用在自己身上,就没那么有说服力了。